2025年9月23日至26日，塞尔维亚在贝尔格莱德展览中心办第十二届“伙伴”防务展。中国展团把歼35A隐身战机摆到前台，还配了外贸方案的飞机和无人机。这个时间、这个地点，一出来就引人注目。因为这是中国五代机外贸型在欧洲的第一次近距离亮相。展馆离1999年被炸的大使馆遗址不远，现场气氛自带分量。

往回说。1999年3月24日，北约对南联盟开打，持续78天。3月27日晚，南联盟第250导弹旅用老雷达短时开机，配萨姆-3导弹，打下美军F-117。飞行员戴尔·泽尔科跳伞后被美方救回，这事儿当时震动很大。因为这个，隐身不再神话。结果，塞尔维亚成了第一个把隐身机打掉的国家。

同一轮轰炸里，5月7日，美军B-2投下五枚精确制导炸弹，砸在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。三名中国记者邵云环、许杏虎、朱颖遇难，二十多人受伤。北约说是地图旧了，目标本来是另一处机构。中国强烈抗议，外界议论不小。这笔血账，塞尔维亚人和中国人都记着。

接着看今年的展会。中国把歼35A摆在塞尔维亚，地点离遗址不远，这个安排容易让人联想到往事。我不去上纲上线，先谈现实。展示不是摆摆样子，是告诉买家：有货、有配套、有维护。同样，也是传递一个信号：谈合作不附带政治条件。塞尔维亚看重的是能用、能顶事。

事实还得补充。中国在2000年前后启动新一代战机项目，后来歼20服役；外贸方向做FC-31的改进，外界称歼35A。展台介绍强调双发、隐身、协同无人机这些点。具体参数现场没公开，我们不乱填数字。重要的是，中国愿把这套东西放到欧洲市场来比一比。

塞尔维亚为什么感兴趣？因为他们面对的压力不小。欧盟催改革，北约盯动作，俄罗斯那边又是老朋友。他们要在几方之间下棋，不想被谁牵着走。看装备不只是性能，还看交付、维护、价格、话语权。中国的报价和配套，如果透明、到位，就有吸引力。

再举个已成的例子。塞尔维亚已买中国FK-3防空系统，2022年由运-20运抵贝尔格莱德。现在在部队服役，塞方公开表示满意。因为这个，培训、备件、联络都打通了。结果，谈下一步飞机，就有了基础。同样，外界也更关心维护中心会不会落地。

印度媒体也盯着。《欧亚时报》写了长文，把1999年的炸馆和今年的展会放一起看。他们说：当年中国受伤，如今中国带着新货来到同一城市，世界变了。他们还强调地点的近距离像提醒。我们拿来参考，但要分清客观和主观。

说到美国，还得放上一条。美国在推进新一代战机和配套项目，时间表几次调整，预算压力也不小。B-21逐步交付，保密很多。因为这个，更新节奏不如过去那么快。结果，别人有了窗口期。在展会上，买家就会多看几眼中国货。

还有一个细节。美国的B-2还在飞，数量大约二十架，将来会被B-21替换。什么时候退，要看新机进度。同样，中国的轰-20外界也在猜，官方没给细节。这类大件消息，谁都捂得紧。我们尽量用已公开、可核的内容，不给读者添不实的料。

回到塞尔维亚的处境。它不是北约成员，是欧盟候选国，又和俄罗斯保持往来。欧盟要求跟着制裁，它有选择地配合。这就是在几方之间掰手腕。军购也是一样，谁的东西靠谱、谁不给附加条件，它就往谁那边靠一点。因为这个，巴尔干的抢地盘就是长期拉扯。

展馆里，中国展台不止一架飞机模型，还有无人机、直升机、运输机的方案，强调成套。塞方展台也很忙，拉扎尔3装甲车、诺拉B-52火炮摆在那儿，推出口。两边都在卖力。参观者围着歼35A拍照，问交付时间，问训练周期。工作人员的回答按流程来，不飘。

我做一个简评。歼35A在贝尔格莱德亮相，更像商业和技术展示，不是挑衅。塞尔维亚看中国，是看实际好处。印度媒体写的“旧账与今天”的对照能引话题，但别让情绪跑在事实前面。关键在于，欧洲小国有了更多选择，买东西不必只找西方。同样，西方也要适应这变化。

我离开展馆时，看到一位中年塞尔维亚技师蹲在机轮边，拿着手电照起落架细节，一旁小男孩举着手机拍个不停。外面通往中国文化中心的指示牌很醒目，晚风不大，人还在排队进场。下一步，塞尔维亚会不会把飞机维护中心真落地，北约和欧盟又会怎么接招？